????“夫君……”溫家大兒媳也在圍在床邊哭泣。溫老爺板著陰沉沉的臉看向床上的嫡子,一言不發(fā)的伸手掀開了蓋在溫大公子身上的被子。親自確認那一處地方真的被人割了之后,徹底暴怒,“你們干什么吃的!有歹人進來行兇都不知道!昨夜當值的人是誰?”當值的人顫顫巍巍的跪爬出來,整個人都瑟瑟發(fā)抖。溫老爺一腳就將那值夜的小廝踢飛出去三米遠,小廝當場就吐了血。但他不敢說一個字,爬起來又跪到了溫老爺面前,求饒道:“小的該死,小的該死!老爺饒命,老爺饒命!”“饒命?”溫夫人激動的大喊,“我兒如今成了這副模樣,你還敢求饒!我誓要將你千刀萬剮,五馬分尸!”小廝聞言一下子就暈死過去,溫夫人狠狠踹了他幾腳就吩咐人把小廝給拖了下去。而且還面目猙獰的吩咐道:“給本夫人把他那個東西割下來喂狗,再砍掉他的四肢!還有這幾個女的,亂棍打死!”溫老爺并未阻止溫夫人的暴行,而是冷眼看著府里的大夫問道:“劉大夫,松兒可還能活?”劉大夫收回把脈的手,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的回道:“大,大公子的性命并無大礙,行兇之人似乎,似乎有意留下大公子的性命?!睖乩蠣旛久?,他不是很明白劉大夫的意思。劉大夫?qū)ι蠝乩蠣斈强膳碌囊暰€,撲通一聲就跪在地上,“行兇之人在對大公子實施暴行之后,給,給大公子喂下了保命的藥!”溫老爺聞言,周身的氣息變得可怕至極!“奇恥大辱!是誰,到底是誰干的!如此行徑 ,是要我兒屈辱的活在這個世上,任人詬病啊!”溫老爺凌厲的掃了一眼跪了一地的家奴,視線落在溫大公子的貼身小廝兼書童的石墨身上!“石墨,松兒最近可是在外惹事了?”石墨渾身一顫,頭磕在地上說道:“公,公子昨日命,命奴才去,去找殺手刺殺南,南宸王那個供貨商!”他覺得昨夜的行兇'之人,一定是南宸王派來的。因為今日一早他就聽說南宸王抓到了幾個刺客,正關押在大理寺的監(jiān)牢里。他聽到這個消息后趕忙來告訴大公子,不料看到大公子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。他當時覺得他必死無疑了,現(xiàn)在也是如此!“混賬東西!”溫老爺暴怒的重重踢了一腳跟前的石墨,石墨當場就吐了血。“我說了多少遍,讓你看著點公子,別讓他亂來!你就是這樣看著的!”溫老爺又踢了一腳剛爬起來跪好的石墨,“南宸王若是一個可以輕易招惹的人,本老爺還會等到現(xiàn)在!”溫夫人聞言蹬著眼睛看向溫老爺,“老爺你這是什么意思,這件事難道就這么算了?松兒受到的傷害可是一輩子的事情!”“他再也不可能擁有自己的子嗣,他可是我們第一個孩子?。亟ǔ?,我不管你怎么想,松兒的仇我一定要報!我要他們加倍的還回來!”第222章 癲狂溫老爺肯定是不能就這么算了的,但僅憑他們溫家,還沒辦法對南宸王怎么樣!他必須聯(lián)合其他人對付南宸王,而且必須一擊斃命,不然將會被反撲!原本鄭氏是最好的聯(lián)手之人,但昨日南宸王以走私官鹽的名義圍了鄭府,想來是自身難保了! 如此,還有誰能助他一臂之力?太妃娘娘?只要南宸王一死,新帝不足為懼!“溫建成,你說話,你到底要不要為松兒報仇?”溫夫人瘋狂的撕扯著溫老爺!溫老爺沒有還手,只是咬牙切齒的說道:“南、宸、王!我們溫家和你不共戴天!松兒所受到的傷害,我要你千倍萬倍的還回來!”他說完就讓其他人退了下去,只留下劉大夫和臉色蒼白的石墨。“你找的殺手嘴可嚴實!”石墨重重的磕了幾個響頭,肯定的說道:“嚴實!奴才找的是煉獄門的殺手,他們有規(guī)矩不能泄露雇主的信息!”溫老爺暗自松了口氣,如此還不算太糟!但轉(zhuǎn)念一想,就算那些刺客招供了,那他也有辦法脫罪!而且,不過是刺殺一個無名小卒,還不足以威脅到他們溫氏的生命安全!顧時瑾也是知道這一點,所以在刺客招供后也沒有急著上門問罪!刺客的口供不能說明什么,溫氏有的是辦法逃脫過去,他必須找到更有利的證據(jù)!最好人證物證俱在!刺殺現(xiàn)場并沒有留下任何有關溫氏的東西,溫大公子也不在現(xiàn)場!為保萬無一失,溫老爺繼續(xù)說道:“如果南宸王找到了足夠的證據(jù)證明,刺殺一事和我溫家有關,你知道該怎么做吧?”石墨頓時心涼到了谷底,他是溫家的家生子,全家人的賣身契都握在溫家手里。老爺這樣說,無疑是在威脅他。如果他到時候不認下所有的罪,那他的家人就必死無疑!殺手是他找的,他確實是最合適的替罪羊!石墨流下絕望的淚水,“奴才知道該怎么做,只求老爺放過奴才的家人!”溫老爺冷哼一聲,沒有給出回應,只是轉(zhuǎn)身看向床上的兒子?!八蓛耗惴判?,父親一定會給你報仇雪恨的!”這時,溫大公子動了動眼皮,一直守在床前的溫家大兒媳立即驚呼,“父親,母親,夫君醒了?!?br>